“是。”
容曜点点头。
楮墨接过热饮，自嘲的笑笑，“你就走开这么一会儿，我竟然睡着了。”
说着看向姚启悦。
“进来有事吗？”
“呃……”姚启悦舌头打结，手心里全是汗。
“我来，给你……送，送点心。”
“嗯？”
楮墨失笑，“这是怎么了？
送个点心至于你说话如此吞吞吐吐？”
“呃……”姚启悦不时偷瞄着容曜。
“可能，是太累了。”
容曜趁势道：“墨少，这两天大家确实太累了，不如，今天就让大家散了吧。”
“嗯，也好。”
楮墨颔首。
总是高强度的加班也不是个事。
“那就散了吧。”
“那我出去了！”
姚启悦高喊一声，匆忙转身离去。
“这……”楮墨好笑的看着她的背影，“我是有多虐待下属？
一听到散了，她就这么迫不及待？”
容曜皱了皱眉，心中自然有思量。
刚才的事情，墨少显然是不知道的。
“墨少，我去拿车，您随后出来吧。”
“好。”
容曜先去了车库，刚掏出钥匙，一辆红色的奥迪便停在了他身边。
容曜抬头看去，车窗摇了下来。
……是姚启悦。
四目相视，一时间都没有说话。
“那个……”姚启悦摸了摸脖子，到底是她先开口，“刚才的事情……”“我看到了。”
容曜如实到。
“你……”姚启悦皱眉，这人不愧是楮墨的心腹，虽然话少，但真是一点不拐弯抹角。
直接到让人有点下不来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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