骚货必须肏死

首页
字体:
上 页 目 录 下 章
第25章(2/2)
什么,耳语的同时,明亮的眼睛一直看着我。

    小骚货听了之后有点儿吃惊,然后警惕地看着我。

    叨唠什么呢?好话不背人,背人没好话。我警觉地扭头看四周。没看出任何可疑之处。

    傻屄导还在气头上,连续粗口怒骂。

    老k把铁门踹开,脸色紧张,左右手食指中指分开并垂直交叉搭成“井”字。

    这手语是我和他之间多年来独有的默契,意思是赶紧扯乎。

    我嗅到危险迫在眉睫,拔腿就往外走。小骚货拉住我的手,低声说:“你不是想看拍我的镜头么?”

    我甩开她,噔噔噔快步疾走出了大铁门。车已启动,老k坐驾驶席,正紧张地观望后视镜。

    我钻进副驾,按下电动车窗玻璃,恋恋不舍对小骚货说:“多长点儿心眼。

    你这儿吃住怎么样?”

    小骚货张开嘴,说着什么,但我没听清。我只听到风声!车拉着带冒着烟呼一下怪叫着窜出几百米。

    灰暗的厂房在我眼前哗哗往后飞。车在狭窄的夹道上嚎叫着左突右撞,疯了似的。

    我扭过头来问老k:“怎么了?”

    他铁青着脸,瞪着眼睛专心驾车,不回答我。

    我问:“嘛呢你?见鬼啦?”

    他说:“对。”

    车窜出艺术家村,上了高速。老k的喘息声却还没稳下来。

    发动机引擎变本加厉怒吼着。车简直在飞。我深信四个车轮已经离地。看看中控盘,时速已二百公里。

    我说:“嘿嘿嘿!瞅着点儿啊。头喽有探头。”

    他跟没听见似的,继续猛踩油门儿,眼睛惊慌失措扫着后视镜。我回头往后看。后头没车啊!

    老k怎么了?

    我看看他,点根儿烟,放他双唇之间。他一边紧张驾驶一边饥渴地吸一口,看上去这是他这辈子最后一口烟。

    这一大口!半根儿下去了。

    再嘬一大口,就剩过滤嘴儿了。我降下玻璃,把他双唇之间的过滤嘴儿拿下来扔外头。风太大。赶紧升上玻璃。

    我问:“看见什么了?怎么个情况?”

    他脸上硬梆梆的,嗓音怪怪的说:“这地儿以后再不能来!”

    我问:“到底怎么了?”

    他死死盯着前面,说:“等会儿告诉你。”

    我按下紧急双蹦灯,说:“现在给我靠边儿停车!”

    他说:“现在不能停!”

    他继续地板油。

    我心疼我这车啊,他踩油门就跟踩我心头肉似的,可我不再说什么。他一定是看见了什么可怕的东西。

    内种凉透后背的感觉我最近有过(比如遭遇“黑棉猴”),我想我能理解他。

    终于到了我们熟悉的出口。

    他掰出来。在辅路上,车子终于减速。滑行了一段,车子终于停下。我拧钥匙关了发动机,取下钥匙。

    我扭过头看看他。

    大冬天的,他满脸是冷汗,浑身虚脱,湿津津的,十足一刚打游泳池捞上来的溺水者,混浊的汗水顺着鼻尖往下滴答。

    他的手不停地哆嗦着,脸色刷白。我解开他衬衫扣子。他衬衫已湿透!

    我问:“咱去医院?”

    他说:“不~~别去!别去!”

    我问:“回你那儿?”

    他点头。

    我费老劲把他挪副驾上,开车送他回家。

    到了他的别墅区。搀他下车、进别墅。

    丫内x窝到处都是dvd,有两万张。他瘫软在大沙发里,活脱一大乌贼被冲上岸,二郎神被抽了筋。

    我拿出酒,给俩杯子都满上,给他一杯。他咕咚喝光,还要。我再给满上,他又喝光。

    他说:“刚才在艺术家村,我跟一周易大师通电话,他让我跟他说那儿的方位,越详细越好。”

    我问:“大师说的什么?”

    他回答说:“他了以后说,快走!那儿不干净。我说您什么意思?他说,你周围一半是死去的人形!”

    我后脊梁一麻,说:“啊?!真的?”

    他说:“我赶紧看他们丫的。靠!全都有影子啊!”

    老话儿说鬼没影子,不过现在也难说。技术日新月异。

    那毛片里出现的,哪几个是鬼?鬼能显影了?世事难料啊。

    此时我后槽牙到屁股沟麻嗖嗖的,后背沿脊椎那一趟全都冰冰凉。

    我说:“明儿带我去,让大师给我瞧瞧。”

    他说:“一般人他不瞧。他现在不瞧生人。”

    我说:“没关系,你带我去。一回生二回熟。”

    他说:“哎呀跟你说了他现在不瞧了!”

    我问:“为什么?”

    他说:“他就因为给瞧太多了,现在瞎了,还落一身怪病。”

    我明白天机不可泄露,泄露必遭天谴。我再给满上,问他:“你说哈~”

    他默契地递话儿:“哎?”

    多少年来,始终如此,也没进步。

    我说:“你说我内小骚货还活着么?”

    老k自己咣当闷一大口酒,擦擦嘴,没搭理我。

    我往下说:“如果她还没死,我得赶紧告诉她离开那儿啊。再者说了……”

    他忍无可忍打断我,说:“听我的,别再惦记她了。内绝对是妖精、是祸害。

    你躲她远点儿!”

    我说:“你肯定?”

    他抬起头,怪怪地看着我,抬起夹着烟卷的手指着我愤然说:“撒泡尿照照!

    你都被丫弄成这肏性了还放不下她?!”

    也是啊。我还没来得及跟他说我公司那摊子窝心事儿呢~我说:“ok我听你的还不行么?”

    我俩一瓶接一瓶地喝,越喝话越多,越喝越觉得酒好喝。

    他说:“女人不能给你带来金钱、不能给你带来社会地位。女人花你挣的钱、降低你在哥们儿眼里的形象。别把女的太当回事儿!”

    我说:“可我不是gay,我就是喜欢女的啊。”

    他说:“玩儿玩儿就得,但你得放得下。”

    我说:“这我不同意。你对女人不上心、不当回事儿,你就永远得不到深层享受。”

    他说:“要什么深层享受?内深层享受跟你的付出成正比么?!”

    我说:“不成比例。所以说付出还不够。”

    他说:“这人要犯起贱来是真挡不住!”

    我说:“爸爸接送初中儿子上下学是犯贱。妈妈给上高中的女儿洗衣服是犯贱。遛狗是对狗犯贱。偷腥的对腥犯贱。码字儿的对读者犯贱。开车的对中石油中石化犯贱。跳舞的对练功大镜子犯贱。观众对演员犯贱。演员对导演犯贱。考古的对历史犯贱。恋足的对女王脚丫犯贱。怀孕对胎儿犯贱。大家其实都在犯贱。爱就是犯贱。“他说:“错!在正确的时间正确的地点对正确的对象犯贱那叫爱,在错误的时间错误的地点对错误的对象犯贱那叫变态。”

    我闷头喝酒,不再跟他争。

    其实他说的不对。世上只有一种犯贱。你犯了贱,就说明你爱上了。爱永远是犯贱。爱=变态!

    一个人有野心但深藏不露是好事儿。

    一个人有秘密追求但深埋在胸是甜蜜的。

    他理解不了我的心。他理解不了我和我妈之间内种默契。他理解不了我对小骚货的怜爱。

    谁也没法了解别人。从来如此。

    醒来发现天光大亮,我躺在自己公寓的床上。立刻想起昨天的惊魂历险。

    可昨夜喝完酒怎么开车从老k别墅回的公寓,走的哪条路,一点儿都想不起来。

    起来先照镜子。我就靠!我的脸变得更邪乎了。眉毛鼻子眼睛嘴,全大变样了。

    想起老仙人说的话,立刻警惕地扫视公寓里每一个角落。

    脑子里想着小骚货。她现在挺着个大肚子,我把她扔一闹鬼破厂房。我缺德不缺德啊?可老k昨儿的话也有一定道理。

    公司那边,税务的事儿还得铲啊。可现在这模样怎么去公司?

    给一助打电话,得知昨天税务的人临走时放下话说随时会再来。

    我给妈妈打了个电话,请了早安,得知一切都好,暂时放下心来。

    我说:“我必须跟您谈点儿事儿。您给二拐双倍工钱,让他先躲一下。”

    妈妈紧张起来,立刻意识到大事不好,追问我到底啥事儿。我没多说,就说中午之前让二拐走人。我下午去您那儿跟您说。

    下午,我拿钥匙开门。二拐真的走了。

    妈妈见到我的时候,惊呆了。惊恐如一道闪电劈中她、从她天灵盖贯穿了她的肉身。

    妈妈目眦欲裂,眼白溜溜布满黑眼珠子四周。我从来没见过妈妈的眼睛睁这么大。

    我简单说了老仙人说的要“收”我。

    妈妈直接奔厨房,我拦住妈妈,说:“没用。真到内时候,什么家伙都不好使。”

    妈妈问:“那怎办?”

    我说:“趁他们来之前,咱再干一次!”

    我把床垫子掀开,床架子上只剩铁弹簧。

    我把赤身裸体的妈妈扔弹簧上,把她的长发绑在弹簧上。这样,她的脑袋被紧紧固定。我强暴她的屄屄。

    妈妈亲我耳朵、亲我脸,呼着热气低声呻吟说:“肏我sui- sui~~肏它!肏它!”

    我用手指蹂躏妈妈尿道口。

    妈妈直着脖子呻吟:“嗯~~啊……对~~肏我sui- sui……唔!啊……”

    我把三根手指头肏进妈妈尿道。

    妈妈说:“里边老痒、钻心的痒。我这是怎么了?我好像觉得我以前那些年全都白活了。”

    妈妈现在成了不知羞耻的热热的肉洞。

    我舔湿右手中指,然后温柔地肏进妈妈尿道。

    前文说过,妈妈的尿道比大多数女人的尿道松弛,逐渐形成第二软屄。

    妈妈拱起腰身,绷紧的嘴唇间发出嘶嘶声:“嘶~~啊……对~~肏我尿哗哗的眼儿……把你鸡巴肏进来!肏妈妈!”

    我挺身把大鸡巴插进妈妈的尿道。

    妈妈的呻吟转为高音惨叫。高潮如电,闪过她饱受摧残的盆腔。

    这样的景象让我感到兴奋,因为我看到一个循规蹈矩的家庭主妇在我胯下变成一个淫荡妓女。

    我抱着妈妈疯狂肏着。俩人都跟没明天似的。

    重力加速度,坠得越来越急。晕眩!飞机失事内种晕眩。汹涌澎湃。

    我射了。

    热热的精液狠狠射进妈妈的尿道。

    我射完了精,好像听见黑衣人正在走近的脚步声。我仰头朝窗外绝望惨叫:“你妈屄!有种来呀!”

    窗外没动静。

    妈妈仰起脑瓜看看窗外,再看看我,像高中生一样调皮地说:“下回想找妈妈搞,不用编这种借口啊。”

    我大智若愚说:“哎。”

    妈妈说:“怪吓人的。”

    我说:“喔。”

    干吗解释?

    作女人(能在谎言里多泡一会儿)挺好。

    射了之后的男人,心理状态很接近喝酒喝高了内种,特豪迈。我已经大无畏了。来来吧。

    远处,也不谁家在放刘欢的《爱之无奈》。

    爱,已经不再像在初恋的年代;爱,只在回忆里,默默地期待。

    我的爱,不再有花开,不再有浪漫的诗句,和炽热的坦白。我的爱,被生活漂白,为忙碌掩埋,早已经变的很实在。

    爱,已经记不起那心潮的澎湃;爱,只能在心底,平静地徘徊。

    我的爱,不再有光彩,不再有甜蜜的私语,或妒忌和伤害。我的爱,被红尘覆盖,为时光剪裁,早已经变的很无奈~~歌声越来越远,越来越缥缈。

    我抱着妈妈,母子共床,酣然睡去。

    一夜无话。第二天一早起,我开车直奔艺术家村。

    我很记路的。按照记忆,到了那里,下了车,点根儿烟,呆呆嘬着,表情呆傻,像妈妈怀里的婴儿已经吃饱了却还叼着奶头。

    哪有什么废弃厂房,放眼望去,能看到的只有一个大大的坑,占地大概二十万平米。

    一掘地机吭吃吭吃在坑底挖掘。大铲子挠过之处,赫然森森白骨。

    这摆明是一乱葬岗子。

    24:满园妖精关不住

    哪有什么废弃厂房,放眼望去,能看到的只有一个大大的坑,占地大概二十万平米。

    一掘地机吭吃吭吃在坑底挖掘。大铲子挠过之处,赫然森森白骨。

    这摆明是一乱葬岗子。

    我记得我对小骚货说的最后一句话是:“多长点儿心眼。你这儿吃住怎么样?”

    小骚货当时张开嘴,说着什么,可惜我没听清。我只听到风声。老k当时魂儿都没了只顾脚踩地板油轮胎挠着地车往前蹿。

    耳边又响起昨夜老k的话:“……听我的,别再惦记她了。内绝对是妖精、是祸害。你躲她远点儿!你都被丫弄这肏性了还放不下她?!”

    阴风怒号。我打了个哆嗦,扔了烟屁,钻车里,车钥匙插眼儿里顺时针一拧。

    拜托拜托!可别再不着车!

    还好。引擎着了。赶紧大脚轰油。

    走你!车子离开内大坑。

    七拐八拐,上了高速。高速上一辆车没有!靠!真邪屄!这是我生存的城市么?摆明是核爆之后一百年啊。

    无意中瞥一眼后视镜,发现空阔的大道上,一黑色a8出现,跟着我。

    一开始车距倒不算忒近,大概有二三十米,我没当回事儿,后来逐渐觉出丫没憋好屁。我跑左道他左道。我改中道他中道。我收油他收油。我多快他多快。

    怎么也甩不掉。我特不舒服。

     =>>(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)
上 页 目 录 下 章